你被說得暈頭轉向,整個人幾乎要被新同事擠扁。你只知道自己被他說服了,或許也不是說服,只是聽他的會讓你更好受一點。於是你選擇當一個乖孩子,細細碎碎地說我會乖乖的,請多獎勵我。

你的示好並不會讓對方變得溫柔,新同事漫不經心地誇獎你很棒,揪著你的頭髮,又射了進去。

「獎勵在這裡。」他用把你的內褲扯下來,堵住正在流精的屁股:「好了,小狗,回去工作吧。」

你咽了口口水,狼狽地站起身。你的褲子裡都是精液的味道,這種感覺令你發狂。你不知道該怎麼反抗,你總是在做錯事,還有做錯決定。

你不敢主動開門,可新同事看起來是如此理所當然,拉開門,準備離開。

「……你不會跟我媽媽講吧?」你最後問。

「看你表現嘍。」新同事笑道,他搖了搖自己的手機,一副沒有要威脅你的樣子,卻充滿壓迫感:「你的秘密可都在這裡。」

就像是在老鼠前放了塊起司,你知道他可能在勾引你,也知道那下面是個巨大的、等著你踩上去的捕獸夾。但你依舊不由自主地想,要是把手機搶過來就沒事了

你下意識地咬指甲,撐著邋遢的身體,爬回了工作的位子上。你總覺得四周的人都在看你,竊竊私語,彷彿你在這裡,格格不入。

從高中就是這樣,你早該習慣了。但無論怎麼說服自己,你還是感到恐懼。新同事就這麼愉快地進了主管的辦公室,又愉快地出來。他對你眨眨眼,又露出笑容。

你忽然有點嫉妒——他好像做什麼都可以成功,這究竟是為什麼呢?到底在哪裡出了差錯?天賦?努力?還是家世?

你不知道,但你想,你或許還有機會,趁他不注意的時候,偷偷刪掉裡面的照片。

你繼續埋首工作,一直到太陽下山,都沒有人來叫你。

你準備回家時剛過十二點,公司裡一個人也沒有,你收拾好東西,拎著包包,打算回家。

雖然畢業後就進了大公司,但事實上,你也不過是裡面的一顆小螺絲釘而已。你很久沒有升遷,永遠都在幹著同樣的活。但似乎,這就是你最好的出路。

你搭著電梯下樓,然後在門口被人堵住。新同事就這麼站在門口,手裡轉著磁扣式的車鑰匙。

「啊。」在見到你時,他一下笑了出來,露出尖銳的犬齒:「我的小母狗來了。」

你畏畏縮縮,稍微退後了一點。新同事,或者說強姦你兩次的變態有種舊式搖滾的風格。他出言羞辱你,理所當然的像是他本應這麼做。

你對此並非欣然同意,而是某種怪異的、不得不承受的早已習慣。

你甚至不敢和他說,我不喜歡你這樣叫我。